这种情形多看一眼，就忍不住心底发颤。

符媛儿站在原地，目送她的车影离开，但直到车影不见了很久，她也没有挪步。

她怔然的脸色已说明了一切。

她愣然着抬头，才发现程子同站在车前，用讥笑的目光看着她。

等她离开后，季森卓的目光渐渐转冷，他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，冲对方吩咐道：“我需要程子同公司所有的业务资料。”

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一直在看他，赶紧将目光撇开。

她愣了一下，觉得他话里有什么不对劲。

她大可以给他个冷脸，嘲讽他不知天高地厚，但是她还有工作，她需要忍。

虽然没亲眼瞧见，但他就是很清晰的意识到，她跑出了公寓。

如果换一个男人，如果他换成季森卓……

兄弟之间为得到父辈赏识而互相拆台的事，他经历过太多，更何况程家的兄弟姐妹很多。

他看了一眼，将手机往符媛儿面前丢去。

符媛儿没想到他把这个记下了，“单纯的好奇而已。”

但他不能保证那时候自己和子吟就已经谈完了。

在穆司神这里，除了拒绝他的求婚，她好像从没赢过。

符媛儿直觉，一定是妈妈曾经对这位售货员交代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