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“哦”了声,去厨房吃了点东西垫着肚子,回房间去补觉。
她真的要让一个无辜的人来替她受死吗?
“还有”许佑宁接着说,“阿光跟着你之前就已经在这条道上打拼了,那个时候康……康瑞城还在金三角,跟阿光没有任何交集。所以,你怀疑错人了,阿光不是卧底。”
贸贸然把这样东西拿出来,她肯定会被怀疑,如果卧底的身份曝光,穆司爵一定会把她五马分尸,让她死得花样百出。
直觉告诉许佑宁,穆司爵要她查阿光的目的,并不是为了确定阿光是不是卧底。
茶馆的老板是康成天生前的好友,康成天不好茶道,但还是每天来点一壶茶,理由是这里够清净。
“佑宁……佑宁……”
不是尖锐的疼痛,也不是催泪的酸涩,更像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量,缓慢的把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从她的心上狠狠的剥离。
原来小说里的那种形容是真的,四肢就像被拆开又重新组合一样,腰间像被什么碾过,又酸又痛。
“可是我听人家说,人类之所以要结婚,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不会永远只爱一个人,他们需要这种契约关系来约束自己,给自己强加一种责任感,强迫自己忠于婚姻和家庭……”
她做了几个动作,发现尺码也完全合适,换下礼服挂好,这才打开衣帽间的门
说实话,许佑宁真的能把这些菜变成熟的端上桌,有些出乎他的意料。
或者说,她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,能将一切靠近她的东西化成灰烬。
萧芸芸的脸黑了。(未完待续)
洛小夕要是不出现,那为今天晚上所准备的一切,就都白费了。
“我刚到。”穆司爵找了一个烂大街的借口,“路过,顺便上来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