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抿起唇角，笑容里透出甜蜜：“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让我这个‘家属’再加一个法律认证啊？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没有说话。

“放心吧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曹明建动了我们的护士，医院的律师会起诉曹明建，他没有时间去投诉叶落。”

“哈”林知夏笑了一声，眸底露出一股蛇蝎般的寒意，“还是担心你自己吧。萧芸芸，你现在和身败名裂有什么差别？”

许佑宁似乎是听见了，听话的放下纤瘦的手，安静的垂在身边。

沈越川瞥了眼萧芸芸：“医生说了，你的腿至少一个月后才能走路，还要拄拐。”

事实上……嗯……也没什么好不满意的。

他舍不得，所以，他不敢下这个赌注。

萧芸芸的呼吸终于恢复正常频率，她煞有介事的看着沈越川：“你听我说。”

“是啊。”萧芸芸说，“徐医生让我把钱交给医务科的人，我下班的时候交给知夏了啊。”

他错了一次，给了林知夏机会伤害萧芸芸，付出萧芸芸的右手有可能再也拿不了手术刀的代价。

“沈越川，不要开这种玩笑，你睁开眼睛，看看我！”

一路上，苏韵锦一直在对司机重复这句话。

萧芸芸刷了几集美剧，已经无聊透顶了，把一个靠枕放在已经伤愈的左腿上，又把脸枕上去，懒懒的问沈越川：“你去哪里了？”

可是，没有萧芸芸的公寓，为什么会变得比以前更加空荡？

他放下手机走进卧室：“芸芸，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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